“你是在鼓励我吧！”rebea目视前方，尽可能地平静而专注，然而微微侧过来的头，显然是出卖了真实的情绪。凌晨的，除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，就是喝得酩酊大醉的醉汉了。白日里繁华热闹的城市，此刻却是几乎看不见太多的人和车。rebea却是意外的严肃，突然将车停在了路边，看着尚且还有些惊魂未定的hannah，低声问道：“所以你选择我的原因，是因为想要和温离寒结婚？”

是疑问的语气，语气却并不见多少疑惑。rebea极为笃定，锐利的目光投向hannah，宛如深夜的探照灯。明亮、灼热，一切罪恶与黑暗都在其照耀下，无处遁形。

hannah当然受不住这样的目光，但是本能地闪躲动作之后，更多的还是错愕：“我以为你知道的。”

所以这么多年，rebea其实都是不知道的吗？这令hannah极为疑惑，她明明那样了解自己的。

“但是我没想到，打从一开始你就有这样的想法了。”在hannah明显惊异的眼眸之中，rebea看到了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倒影。不过很快，rebea就稳住了心神。尽管眼前这个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当然的hannah与十年前那张眼中只有悲恸的小姑娘不住在自己眼前闪现，rebea还是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：“那时候你才八岁，aria还活着呢！晗晗，你是不是有必要约一个正式的心理治疗了？”

“你不就是我最好的心理医师吗？”话锋转到hannah意想不到的方向，但是稍稍想一想，也能理解rebea的担忧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hannah尽力笑得柔和：“我知道你有诊断过我的，rebea我意识得到。撇开你的专业，仅仅就你这些年作为姨妈眼中的我，难道不是健康的吗？”

虽是询问，显然hannah并没有给到rebea回答的机会。偏了偏头，看着rebea笃定地说：“如果我真的不健康，你不会停止的。你是在确定我一切都好之后，才渐渐放松了对我的关注。rebea，撇开一切不谈，刚才我说的所有都是出自内心发自肺腑的。自从ethan之后，你再没有认真地恋爱过。已经两年了，rebea，你对自己的惩罚足够了。”

“如果ethan还在，他应该也会和我一样，劝你放下，走向人新阶段，拥抱新生活。”

“所以，如果我现在让你放弃温离寒，选择jan，你也会开心的吗？”rebea怔了一下，片刻之后才悠悠看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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